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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6月28日 星期五

『新書推薦』金錢與權力,尼爾.弗格森 閱讀情報

金錢與權力

內容簡介

金錢是一切罪惡的淵藪,
還是推動世界運轉的動力?
暢銷書《文明》、《貨幣崛起》作者尼爾.弗格森撼世之作

經濟與政治的關係是理解近代世界的關鍵
金錢與權力是形塑現代社會的兩大要素
近代歷史告訴我們,
國家的興盛端賴國家是否能善加管理它的金錢。

  在戰爭時期,財政與武器一樣,都是國家致勝的關鍵。
  然則金錢與政治究竟在何處交會?
  從1700年到今日,弗格森對這段歷史的經濟與政治演進做出大膽而眩目的分析。
  他精采而清楚地表明,人類近代歷史的發展並非光憑逐利的欲望所驅動,
  強大但彼此衝突的人性本能──
  性、暴力與權力欲──更是推動人類歷史前進的一項關鍵因素!

  如果認為經濟與政治之間存在著簡單的因果連結──尤其是認為從資本主義到民主之間存在著因果關係──那麼可就錯了。

  這種關係的其中一種形式確實產生了資本主義民主的幸運結果:西方發展的雙螺旋。然而就像DNA一樣,金錢關係也會產生突變。

  民主有時也會扼殺經濟成長。

  有時一場經濟危機會削弱獨裁政權。有時即使經濟陷入困境,民主也依然繁榮。有時經濟成長會鞏固專制的統治者。

  經濟與政治的關係是理解近代世界的關鍵,《金錢與權力》試圖挑戰歷史上的經濟決定論模式。《金錢與權力》共分四部:「支出與徵稅」、「承諾還債」、「經濟政治學」與「控制全球的力量」:第一部討論與歲出歲入有關的基本財政機構的政治起源;第二部討論公債制度的演進;第三部要探討三個假說,這些假說將第二部提及的財政機構與政治連結起來;第四部則從前面分析國家內部的制度發展,延伸到國際層次上。

  本書四部分十四章,每一章分別從特定的面向處理經濟與政治的關係。

  作者弗格森認為,金錢無法推動世界運轉。相反的,是政治事件──尤其是戰爭──塑造了近代經濟生活的制度。此外,是國內政治衝突驅動了近代政治制度的演變。雖然經濟成長可能促進民主制度的傳布,但有充分的歷史證據顯示,民主也會產生違背經濟的政策;而經濟危機時期(例如由戰爭引起的經濟危機)也同樣對民主化有促進作用。本書對過去三百年來金錢與權力的互動關係做出嚴謹的歷史分析,是一本精采而傑出的作品。

作者簡介

尼爾.弗格森(Niall Ferguson)

  1964年出生於蘇格蘭。美國哈佛大學歷史與商學院經濟史學家,是當前西方聲譽最高、影響最大的歷史學者之一,曾任牛津大學、紐約大學及哈佛大學教授。專長貫通歷史與財經兩大領域,研究重心為經濟史和帝國主義和殖民主義研究,是全球矚目的美國外交政策權威評論者。2004年榮獲《時代》周刊評選為「影響世界的100人」之一。

  重要著作有:《紙幣與鋼鐵》、《戰爭憾事》、《羅特希爾德家族》、《帝國》、《巨人》、《二十世紀的戰爭》、《貨幣崛起》、《文明》等。

  弗格森定期為世界各報章雜誌撰寫文章,並且協助第四頻道製作了五個極受歡迎的電視紀錄片系列:《帝國》、《美國巨人》、《二十世紀的戰爭》、《貨幣崛起》與最近期的《文明》。

  詳見:www.niallferguson.com

譯者簡介

黃煜文

  專職譯者。近期譯作有《文明》、《如何寫歷史?》、《王者之聲》、《氣候變遷政治學》、《我們最幸福:北韓人民的真實生活》與《威徹爾先生的猜疑:羅德丘宅謀殺案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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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容連載

第 8 章 感覺良好因素的迷思

經濟活動與政府支持度之間存在著因果關係,這已成為現代政治的一項公理:精確地說,經濟表現直接影響現任政府競選的成敗。這種新經濟決定論有一個很好的例子,那就是柯林頓總統雖然對於自己不當的性行為做了偽證與妨礙司法,卻未受到彈劾。一九九九年二月,絕大多數美國人認為柯林頓確實有罪,但只有少數人希望他辭去總統職位。根據伯德(Robert Byrd)與其他評論家的說法,這件事的解釋很簡單:「當經濟大好的時候……沒有總統會下臺。民眾是根據自己的錢包來決定要投給誰。」

《金融時報》通訊記者指出,這就是柯林頓與尼克森(Richard Nixon)之間的區別,後者於一九七四年八月被迫離開白宮。在尼克森下臺前的一年半時間,他的「支持率從六○%左右……降到不到三○%……在那段期間,出現了二次大戰結束以來產出最大的跌幅,失業人口增加了一百萬人,通貨膨脹增加為原來的兩倍……華爾街股市下跌了三分之一。」但柯林頓的支持率卻從四○%的低點(當斯塔[Kenneth Starr]於一九九四年被指派為特別檢察官時),上升到一九九九年年底的七○%以上,此時已是陸文斯基(Monica Lewinsky)醜聞發生的一年之後。《金融時報》記者指出,這是因為「自從陸文斯基事件曝光之後……美國增加了三百萬個工作機會,失業率降到四十年來最低水準,經濟成長的力道是十年來最強。在華爾街,道瓊工業平均指數上漲了一五%以上。」

乍看之下,圖20似乎證實了這項分析。換言之,柯林頓在一九九二年的競選口號──「笨蛋,問題在經濟」──似乎在他的任期內得到印證。

你現在過得更好嗎?

然而,在美國政治界,經濟優先的觀念早在一九九○年代之前就已出現。一九八○年,在與卡特(Jimmy Carter)進行電視辯論時,雷根曾說:「當你做出決定[投票]的那一刻,你不妨問問自己:『你現在比四年前過得更好嗎?……我們的失業率比四年前多還是少?』」

英國政治人物長期以來也是經濟決定論者;事實上,經濟狀況能決定政府選舉成敗的觀點可以上溯到維多利亞時代中期。皮爾派認為政府影響經濟的能力極其有限,格萊斯頓也賡續此一論點。自由派托利黨的綱領有這麼一句話,「公共經濟就是公共美德」:政府的目標就是減稅,可能的話,還要減少國債。一八四○年代對輝格黨經濟政策的攻擊主要集中在財政政策,民眾要求限制預算,經濟成長還不是這個時期要求的重點。到了一八七○年代,情況開始有了變化。一八七二年,迪斯雷利在水晶宮演說中提到,保守黨的「歷史職責」是「提供人民生活水準」。不可否認,此時政府應採取什麼樣的措施來促進經濟成長仍不是那麼具體;實務上,迪斯雷利傾向於運用預算,以稅收「減免」的方式來爭取特定利益團體的支持,而不是提供總合產出。維多利亞時代的政治佐證了俾斯麥(Bismarck)在一八七八年做的評論:「經濟議題在內政事務中日益凸顯成首要問題……政黨可以做為某些利益團體的鮮明代表,反之,這些團體可以為政黨提供支持,從而要求政黨實行符合團體利益的政策。」無論是自由黨還是保守黨,它們「遠比過去更需要在經濟問題上選邊站,並且在行動上更像個壓力團體」。典型的例子是,格萊斯頓在一八七四年競選失敗後抱怨自己被「琴酒與啤酒的洪流沖倒了」,這是釀酒商與酒館老闆聯合反對他改革麥芽稅的結果。一八八○年自由黨勝選,有人認為這是因為托利黨提出了胎死腹中且不得民心的法案,打算把自來水公司收歸公有:因此一直有人開玩笑說,「托利黨被啤酒沖上臺,被自來水沖下臺。」

在一八八○年大選中,人們手次將總合經濟的表現不佳歸咎於現任政府。在曼徹斯特印製的一份題為「事實勝於雄辯」的自由黨傳單中,列出了「格萊斯頓上臺」與「下臺」時,薩佛德濟貧院(Salford Workhouse)院內院外接受救濟的人數,並且拿來和「畢肯斯菲爾德(Beaconsfield)勳爵上臺時」與「一八八○年一月一日」的數字做比較。接受救濟的人數在自由黨主政時期下降,在托利黨時代卻顯著增加。傳單上諷刺地寫著:「托利黨執政時期,貿易萎縮,橫徵暴斂,如果你還沒受夠,請投托利黨一票。」迪斯雷利自己也對這種論點印象深刻,他對索茲布里說:「我想,『苦日子』是我們的大敵,是它讓我們垮臺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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